一线光照进来，刺得一双红肿的眼睛发疼。
易灵努力眨了好几下眼睛，眼前依旧一片模糊。
“早上好，我的小狗。”
是顾修年。
泪水从睫毛上滑落，易灵勉强能看清楚状况。
他走近她，弯腰凑近：“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顾修年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，轻柔抚弄着她的脑袋。
他极有耐心地给她顺着毛，试图将她凌乱的头发抚平。
昨晚
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忆涌入脑海，易灵下意识地团膝缩成一团，身子剧烈抽搐了一下。
“睡得不好吗？”炸毛的头发始终乱糟糟的，顾修年失了兴致，转而摸上她的脸蛋，“也对，这里太小了，贱狗睡着不舒服。”
她脸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，属于他的气息。
心脏咚咚跳动，易灵本能僵住，本在观察四周的视线也不敢乱动，被迫和顾修年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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